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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画大师王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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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2-10 11:28: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内画大师王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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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序
  序称为小,不是因序言篇幅之短小,而是作者掂量出来的一个标题——用平面的一段文字“形容概括”一位气吞山河的中国工艺美术大师,怎么说都显得苍白;怎么推敲都觉得人重言轻。
  美术家和武士不同。“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楚霸王,用的刀枪剑戟还有那口气;美术家“巧夺天工真善美”,凭的笔墨纸砚和精神。而内画艺术家,更要别出心裁,在微观世界里展现帝王好汉、山河大川,乃至一个多姿多彩的艺术世界。王习三先生由技而艺,由艺而品,由品而尊,亦是奠定内画艺术从宫廷走向民间、从达官贵人普及到普通老百姓中的奠基人和推动者。当我们感慨内画艺术在衡水地区成为一种产业的时候,应当知道王习三从北京被“发落”到衡水东翼故里之前,没有几个衡水人知道内画壶是什么东西。当我们惊叹衡水市乃至河北省有四万多位内画艺术大军在从事内画艺术创作时,没有人不知道久负盛名的冀派内画艺术鼻祖王习三先生。
  那就让我们走进王习三先生的精神世界,来感受老先生那实实在在而又不平凡的艺术人生吧!
  一个被发落回乡接受改造的人,竟然一句话让穷的一筹莫展的生产队里的当家人从半信半疑到放他一马.
  与山东一河之隔的杨庄,是河北省有名的穷村子。村子地处黑龙港流域,一眼望去,大地白花花一片,可惜那不是铺下的白银而是源源不断长出来的盐碱,是和玉米高粱不共戴天的冤家——这个冤家世世代代困扰着黑龙港流域的千村万户,家家穷的叮当响。
  杨庄没有土里刨食之外的生财之道。作为全村的当家人王文革(化名)是有责任心的。人们填不饱肚皮还真忍得下去,习惯了;但有一件事难以习惯——成堆的光棍汉子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就是一个潜伏着的灾难:女儿外嫁、男儿不娶——断子绝孙可不是玩的!
  太阳又从东方升起来。走在村外田间,王文革的眼睛一触到那些不争气的麦苗儿就不是滋味儿。
  惆怅之间,他注意到有一个背包提兜的身影从那边向这边走来。正是他的归来,才使饱受愁滋味煎熬的一村之主尝到喜从天降是啥滋味!
  当然,开始并不是这样的——这位不速之客带来的是又一种担忧。
  “我叫王瑞成,是从北京遣返回村的,我父亲是王恩良。”王习三开始“启用”本名。在北京工艺美术研究所,他有了自己的艺名王习三:1958年的工交战线成果汇报会上,朱德委员长看了他的内画作品之后,鼓励他“学习学习再学习”,王习三灵机一动,师爷叶仲三、师傅叶小三,加上朱德委员长送给自己的三个学习,都是三,便决然自取艺名王习三,为传承师法发扬光大之意,得到师傅的赞同。如今,自己是“砸烂封资修”的对象,埋艺名说本命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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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58年,王习三在研究所学习内画
  不速之客一席话令杨庄的当家人王文革倒吸一口凉气:王恩良,那可是1953年因参加反动会道门组织被政府处决的啊!当他看过遣返介绍信时又微微舒了一口气:一个黑五类子弟,没有前科。这类出身被从大城市遣返的不止他一个了!运动的牺牲品么!一个壮劳力么!
  大凡黑五类的子弟,没有几个不老实劳动的,王习三也不例外。白嫩的书生模样的城里人被发落到农村掏大粪拔麦子当牛使唤,就是在手上磨出血泡腰累得直不起来,小伙子也不吭一声,王文革对王习三有些好感。
  有一天,王习三到大队部找王文革。王文革问:“怎么了?你也是请假歇息几天的?”
  王习三摇摇头:“不,我跟您商量个事。”
  “跟我商量……事?”王文革眼睛一直,“什么事?”
  王习三从衣兜里掏出一只布包,小心翼翼地一层层打开,最后,亮出了三只半透明状的小壶壶。
  “这不是空药瓶……装小药丸儿的小瓶瓶?”
  “不是装药用的,”王习三郑重地介绍:“这是鼻烟壶,里面画上画可以出口赚外汇,也给咱杨庄赚外汇。”
  王文革这才隐约记得,王习三是从北京什么工艺厂下放回来的画画的人儿,“这个就能赚外国人的钱?”
  “能赚。我在北京市工艺美术研究所就是画这鼻烟壶的,出口好多国家和地区,包括香港、美国……”
  王文革瞪着眼睛瞅着王习三,半天没说话。
  “不信,我画出来给你看。”
  王文革没说行,也没说不行,眼睛走着神儿。王习三是见过世面的人,明白一村之长半信半疑但默许着自己。过了些天,王文革把这事忘了的时候,王瑞成又来找他。
  “王主任,我画好了,您看。”
  王文革把三只鼻烟壶接过来一瞅,虽然对艺术一窍不通也不觉心动:喝,还真是个玩意儿!他在报纸上见过熊猫的照片,可这小瓶子里头的熊猫可比报上登的那个活灵活现!再看另一只瓶里的牡丹,就像从瓶儿里长出来的似的。
  “挺有意思!”王文革忍不住赞叹,“是有两下子。”
  “我到天津外贸,卖给他们去出口。”王习三请求。
  王文革望着王习三的眼神儿还是半信半疑,但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哦”,还给他撕了一张介绍信:今有我生产队社员王瑞成到天津联系业务,特此证明。
  仿佛是打开了生活的另一扇门,王文革不由得心里一热!
  坐火车坐出运气来,王习三不费吹灰之力找到天津外贸公司,又喜出望外地顺利成交,为家乡捞回第一桶金.
  步行两个小时,来到东光火车站,凭介绍信买票上车,找个座位坐了。从东光站到天津不过二百公里之遥,但要走五个多小时。车上,陌生人坐在一起,互相之间少有话说。何况人言自危的年代!但运气到来的时候,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种神奇的力量来帮助你。
  王习三就在此时此地遇到了他人生的一个贵人。
  “你是北京的吗?”坐在对面的一位中年人用天津话和王习三搭讪。
  王习三解释:“不,衡水乡下。”
  中年人不信:“衡水不是你这口音……干嘛的?”
  “到天津外贸谈业务。”
  “嘛业务?”中年人感兴趣了。
  王习三也来神儿:“内画……鼻烟壶。”并从挎包里取出一只给中年人看。中年人一瞅就来劲儿:“这,你到外贸公司工美科,外贸公司三楼右拐,门口有牌子。”
  真是时来运转……王习三顺利地找到外贸公司工美科,看货的人二话不说,当场收购三只鼻烟壶并支付一百元人民币,还交给他十只鼻烟壶白屏,请他画了再来。王习三喜出望外,没有马上回家,在天津找一个小旅馆住下来,只用二十天就画完十件作品,送到外贸交货。外贸的同志也是喜出望外,又支付他二百多元人民币还定下合同:由天津外贸供给坯料,画好送来,长期合作。
  要知道,那时,国家最高领导人的月工资才三百多元啊!
  一位邻村的姑娘“突然”走进王习三的精神世界,那一年,王家借住的小屋双喜临门,杨庄村的社员们也喜笑颜开
  王习三高高兴兴回到村里,一进村口就意外地碰个钉子:一村之主王文革铁青着脸问:“没想到你这么不着调!”
  王习三一愣,旋即明白醋从哪儿酸了,忙向王文革汇报:“主任,事办成了。”
  “你一晃多少天了?办成什么啦办?”
  杨庄人和此时全国人一样的政治敏感,阶级斗争的弦儿绷得紧紧的。见王习三好多天不见了,有善斗好批的社员就提醒一村之主的王文革:“那小子的话你也敢信?是不是跑掉了?”难怪王文革横挑鼻子竖挑眼。
  王习三不慌不忙,把赚回来的几百元人民币和几十只鼻烟壶料瓶一亮:“这是赚回来的钱,还有天津外贸提供的坯料。”
  这一举动,可把围观的社员们吓着了:谁见过这么多的钱哩?二十多天出去,没用队上一毛钱而赚回来大把的人民币——全村社员的工分加起来也没这么多呀!更让人感动的是王习三把赚回来的钱统统交公,自己挣的还是每天八个工分:值人民币八分钱!
  王文革不由得感动了:“行,大队部里腾出三间房,你不用下地干活了,专心画吧!”
  王习三终于回归本业,虽然并非回归自我,毕竟,他可以做自己喜爱的工作,还可以为穷困的乡亲们脱贫做出贡献。大队部的那间土坯房一定是中国最简陋的画室:白天还可以借助日光,晚上凭着旧木桌上点一盏油灯,夜以继日地驰聘于微观世界,勾勒着动物花卉、山水风情……
  苦守儿子生活的母亲心情渐渐好起来,母子连心嘛!令母亲惊喜的是有媒人找上门来。这可是老人家纠结着的心事:儿子老大不小了啊!尤其是儿子还背着一个被遣返的黑五类子女的名声,她自己见人都矮三分。老人家眼见村里有不少根正苗红的后生都娶不上媳妇吶!令老人家兴奋的是姑娘和儿子见面之后就表示“没意见”!天哪,阶级斗争极端化的日子里,姑娘对遣返回来的儿子“没意见”,足以让母亲宽心了。
  姑娘是杨庄邻村人,淳朴端庄的庄稼女。既然被遣返,王习三清楚自己的生活之路也只有在广阔的天地里一直前行了,也就是说,找一个农村姑娘是情理之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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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习三荣获工艺美术家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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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0年,王习三在特艺厂授徒
  总之,那年过大年,老王家是双喜临门:春天到了,新媳妇进门。杨庄村的社员们也喜笑颜开:这不仅仅是自己的村子里有了副业,而且是手拿把攥的赚大钱的副业,几个有条件的年轻人还被吸收为学徒,成为杨庄村第一代艺人。他们是王习三的堂侄王百川,村民王冠宇和陈润璞,可以说,此举是冀派内画艺术的奠基之举。
  不用乐极就生悲,灾难又一次降到王习三的头上!他无端遭批斗折磨,和死神擦肩而过
  好景不长,是形容“文革”时期人和事最精确的成语。大到中央领导人譬如陶铸,次如造反起家红得发紫再为阶下囚的聂元梓、蒯大富等风云人物,更不用说遇到新问题的老革命如元帅大将乃至省部级干部,说不定就朝立夕倒,于是乎,被贬为小爬虫的分子们被卷进浪波之中,只能听天由命了。
  王习三亦在劫难逃。
  “一打三反”,无论反谁,肯定得打。王习三又添了新罪名:投机倒把分子!这可是“说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的大帽子。也许,当今无人能理解:但那时候,无论你是谁,也无论是谁写了检举材料,被检举的人没办法申辩,也没有谁敢仗义执言替你说句好话,留给当事人的只有一条路:接受批判认倒霉!
  投机倒把的罪名是王习三做梦也想不到的!随之而来的是关闭他的工作室,解散在那三间屋里“投机”的“倒把”分子,把他们的首要分子拉出来批斗。站在乡亲们中间,脖子上悬挂写着投机倒把黑字的大牌子,王习三心如刀绞:“我错在哪里了?”
  其实,高举胳臂高呼口号的人们也不清楚王习三错在哪里。人们就像被抛进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只有任风浪施虐,跟着风浪起伏。敢有不听话者,就会立即被大风大浪抛出而“摔死在沙滩上”!
  妻子陈素英已经身怀六甲。丈夫的遭遇令她愕然。就是为王习三出介绍信的杨庄当家人、革委会主任王文革也随风而倒,不敢为王习三说一句公道话,令陈素英心里委屈:好事都享了,坏事来了都躲了!还有公理没有啊?
  到了修河季节,各村都要派壮劳力出征。王习三虽然不壮但在壮年,自然有他的名分。工地上红旗招展,可谓千军万马,推车的拉车的挖土的监工的……像王习三如此孱弱的“壮劳力”而不壮者却是极少,但他同样的要和真壮的民工推一样的车、装一样的土、走一样的路,可以想像要付出怎样的代价。这还不算,劳动间隙的休息时间王习三不能坐在地上休息,要做喷气式,接受现场批判。批判内容?千篇一律的概念批判稿,同出一辙的政治口号。可以说是没完没了的政治游戏。
  打击、羞辱、虐待,劳累、痛苦、绝望纠缠在一起,令王习三不堪重负。入夜,扭曲的灵魂拖着散架似的身体钻进工棚的时候,是王习三的自由空间。他躺在地铺上,任凭蚊子吸身上的血,顾不了腰酸胳臂疼,极力克制快要崩溃的大脑不去回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但是,那一幕幕一桩桩往事还是蒙太奇般在脑际闪现,继续折磨着他……
  难道上天就是这样安排自己的命运吗?
  半夜里,他从地铺上爬起来,悄然走出用芦苇席子搭起的工棚,望着半天皓月,思索良久,从腰间解下布腰带,把带子的两端接在一起,然后套在席棚顶的十字架上,再把头伸进绳子里,往下一坠……
  “闹地震啦!!”
  工棚里有人惊呼!随即,被惊醒的民工们纷纷爬起来往外逃!大家回望歪七扭八的工棚时就惊呆了:大地并没有颤抖;只见有人斜挂在席棚一侧!眼尖的人叫出声来:“是瑞成!”
  工棚搭的凑合,经不住一条人命的“牵挂”而倾斜,惊醒了芸芸众生,捡回了未来中国工艺美术大师的性命。
  恢复工作的县委书记专为王习三种了一棵梧桐树,让他这只金凤凰踏踏实实落下来。地委领导再当伯乐,为千里马铺路,竟造就了四万多人的内画艺术产业大军
  那阵政治风暴刮过,杨庄村又回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里。在另一次“自杀未遂”之后,随着儿子的诞生,妻子的温存安慰,作为父亲的王习三,知道为艺术而活的另一面还有父亲的责任:和亿万农民兄弟一样土里刨食,繁衍生息。
  可是,命运之神再次惠顾王习三。
  这天,做梦也没有想到“文革”中被打倒又站出来的县委书记张荫昌来看望他、安慰他、鼓励他:“你受苦了。不要灰心丧气嘛!我受的罪不比你轻。周总理指示国务院下达政策,要艺人归队。你从北京遣返来的,我做不了你回京的主,但在地方国营综合厂成立个内画车间,我还办得到。”
  书记的一席话,让王习三的内画艺术情结在浑身血管里沸腾起来!在国营工厂设立内画车间,标志着自己回归国字头单位,可以“正式”工作,成为体制内的人了,可以安心自己钟爱的内画艺术了!还有,端起“铁饭碗”就不必为生活发愁了!
  阜城县地方国营综合厂内画车间开始运营,派出所的登记员知道阜城遣返回一个内画画匠王习三,顺手就在登记册上写上王习三几个字,由此,王习三同王瑞成合二为一,成为王习三的公众符号,也从这个时候起,久经磨难的王习三获得新生。知遇之恩同样可以刻骨铭心,王习三不但自己踏踏实实地做活,对于厂领导分配到内画车间学艺的五名徒弟,他和他们同吃同住同劳动,师徒如兄弟,睦似一家人。
  有人私下和王习三的妻子嘀咕“习三把手艺毫无保留地传给外人,傻不傻呀?”
  几年的共同生活,妻子彻底地读懂了丈夫:他的心里不仅仅装着一个小家,还装着一个大家。她只是憨笑笑没有作声。
  内画车间的工作很快大有起色,业务量逐渐增大。天津外贸提供的坯料不能满足车间生产需要,令王习三犯了愁。夜里不能入睡,妻子问他怎么啦?王习三说出内画车间无米下锅的尴尬,妻子提醒他:“你们内画用的都是老料旧料,乾隆时期的康熙时期的,库存的粮食吃完了就不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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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习三绘制的国礼肖像
  王习三一怔:是啊!老料毕竟要用完的。既然国际上的内画壶市场这么好,内画艺术的生命力很强,为什么不在坯料上做文章呢?他想起在北京市工艺美术研究所时有过磨玉车间工作体会,决心因地制宜生产坯料。幸好,县城里有家吹灯罩的玻璃厂,便亲自动手做示范,带出几名磨壶师傅,解决了坯源的燃眉之急,初步形成一条内画艺术的生产链,为内画艺术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文化大革命”结束,王习三得以彻底平反。发展经济成为重中之重,衡水地委领导非常重视内画艺术的生命力和影响力,委托王习三创建衡水地区特种工艺厂。地区领导不但给王习三种下一棵更大的梧桐树,还给他搭建了一个更加利于发挥艺术创造力的平台。王习三明白:舞台大了,不能自己带着几个徒弟唱大戏,大戏需要更多主角和重要角色。早期的徒弟王百川、王冠宇、陈润璞、多山岭已经独当一面,于1972年在阜城综合厂带出的徒弟董昆、刘和平、多成云、张汝财、刘广智等也活跃在内画艺术天地,其后,王习三又陆续收董雪等几十名徒弟,辅导刘子艺、索振海等多名内画后起之秀,可谓桃李天下。
  改革开放的东风同样舞动内画艺术天地,使更多青年人有志内画艺术,到今天,据统计,已有四万多人从事内画艺术创作,由此衍生的产业链如制坯、包装、营销、运输、扩展产品的研发,成为以衡水市为中心的特色产业,对衡水地区的经济发展和文化品位的提升起到巨大推动作用。
  艺术之树常青,是因为扎根大地、吸收着阳光。他是一个阳光老人,更是一个永葆艺术青春的艺术大师.
  艺术之树常青,不但需要不断补充新鲜的营养,更要不断的创新发展。无论是早期收徒传艺、特种工艺厂里的培养后来人,还是广纳贤徒弟子,创办衡水内画艺术学院,河北习三内画博物馆,衡水市内画艺术博物馆和衡水市冀派内画艺术协会,无不体现着由技而艺,由艺而品,由品而尊的艺术道路。入门学会内画手艺是技,传承而创作出新是艺,崇尚并出彩真善美是品,达到唯一境界是尊。在生活中汲取营养,以豁达的胸怀面对生活,使他成为一个阳光老人,一个永葆艺术青春的艺术大师。当我们回眸王习三从海外回购的在北京市工艺美术研究所的早年作品,玩味他在杨庄故里的墨色构图,浏览他几十年来创作的林林种种内画精品,再欣赏他的问鼎之作如新中国领袖内画像、中国历代帝王内画图和美国历届总统内画套图,就不难理解王习三的这一艺术之旅。
  王习三的坎坷人生反而造就了他的艺术辉煌。假设没有“文革”的遣返,没有回乡之后的磨难,其业绩不得而知,但我们可以肯定就没有冀派内画艺术的诞生,也更没有衡水故土四万多内画艺术大军,也就没有内画艺术进入寻常百姓家,金字塔式的内画艺术体系没有形成,没有层层托起的塔体,就没有高入云天的内画艺术之颠,他也未必会成为内画艺术当之无愧的泰斗。年近八旬的王习三大师得到无数的荣誉:中国工艺美术大师、内画泰斗、国家级非物质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全国政协委员、中国工艺美术终身成就奖、大学兼职教授、亚太手工艺大师、文化强省江苏某机构艺术顾问……数不胜数。他的艺术造诣和专业性的文章不在此彰显之列,但他最得意的作品——儿子王自勇可以作为本文的压轴之作。
  王自勇十四岁开始跟父亲王习三学艺,毕业于河北师范大学艺术系,被父亲王习三呼唤回衡水,承冀派掌门,筑内画艺术攀登之台阶,无论位于省会石家庄市中心钻石地段的河北习三内画博物馆,还是衡水内画艺术博物馆的建成和运营,都验证了王自勇的智慧和艺术品位,历史有望证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实例在燕赵大地发生。作者将跟踪采集那新的历史的一页,呈现给广大读者和内画艺术践行者。

来源:采风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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